Mulberry

杂食,脑洞猎奇,花心癌患者

【汤草】干扰0

又攒不住稿,厚颜无耻地挖坑了
时间线快进到汤草和好同居后
主要任务打怪秀恩爱(大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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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机吵得让人狂燥的闹钟响起那一刻起,不好预感的阴影就遗留在大岛雄一郎的心里,他一直没法理解新科技倡导者们是如何忍受这种噪音起床法的。

摸进浴室洗漱时,他甚至心神不宁到撞上了门框,又跌跌撞撞地向前滑着,一声闷响,差点在狭窄的浴室里摔了个四脚朝天。

系着围裙的妻子闻声急急忙忙地过来,一边控下灯开关一边抱怨道:“你怎么那么懒,连灯也不打开?”声音尖锐得仿佛在用针尖刮在耳骨上。

大岛雄一郎眯着眼睛躲过骤然亮起的刺眼的白光。“我想不开灯就不开灯!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粗着嗓子反驳妻子。

妻子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反唇相讥道:“那摔死你也是活该的!”

雄一郎撇了撇嘴,把牙刷伸进了嘴巴里,自顾自地刷了起来。没收到回应的妻子悻悻地离开走向了女儿的房间。

雄一郎站稳了身子,对着洗漱台的镜子打量着自己——明明前一天晚上已经提早歇息了,眼底密布的红血丝却没有丝毫的消去的迹像,眼袋厚厚地垂坠着,一脸中年人的颓废和疲惫。

接下来的早餐时间过得很是平静,虽然依旧会和妻子掰一句嘴,然后各生各的闷气,但总的来说,还是正常的。

只是当大岛雄一郎稳健地驾驶着他年老的小轿车哼次哼次地驶进马路时,不安的阴影却仍笼罩在他的心头上未曾散去。

按着出门之前计划好的路线,他在比邻住宅区的小路上拐了个弯。却没料想到,才走不久,车子就不得不跟着前面的货车慢下了速度。

黑白灰三色的车子形成了一片片巨大的色块,几抹亮色零星地被埋没,沉重得就像沉渊里的阴影。

大岛皱起眉头,不由地后悔没有听妻子的建议给他的老爷车装上导航。

不过即便装上了,让他学会使用恐怕也需要不长的一段时间啊。

大岛愧疚地叹了口气,透过后视镜悄悄地打量一下文文静静地坐在后排座位上的小女儿。

今天可是小美雪去开学注册的日子,早不塞晚不塞的,这条平时也算不上多车子的小路怎么就在这会塞车了?大岛雄一郎懈气地拍了方向盘一下,车子的喇叭被这一击触动了,发出尖锐刺耳的响声,吓得他额头冒出了冷汗,赶紧欲盖弥彰似地伸着脖子张望四周有没人愤怒的居民冲也来。

注意到他内心的煎熬,小美雪笑了。

“不要担心,爸爸,实在堵车了我们也可以走过去的,已经离学校不远了哦。”。清脆如莺的童音抚平了雄一郎的烦燥。

他调动着五官挤出一抹微笑,依旧执着地往外探着头,想要看出到底是什么引发了大拥堵。

但是不等他了解出个三五然来,残年余力的车子就突然剧烈地向前晃动了一下,一声不吭地,熄火了。

大岛雄一郎抿嘴尽力憋住市井的脏话,不欲把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年幼的小女儿面前。

只是当他反复点火车子也只闷闷地吭哧着,没有一点跑起来的迹象,而手机又是令人意外的没有信号的时候,大岛雄一郎残存在内心的不安,终于爆发了。


“草薙前辈?前辈?”岸谷不住地推攘着似乎在座位上陷入了昏睡的草薙,想要叫醒他接听响个不停的电话。

兴许是岸谷的动作太轻了,草薙只是皱着眉一脸不耐地偏过了头,在空调开得极大的办公室里蜷成了一团。

岸谷看着桌面上嗡嗡嗡震动作响,屏幕上显示着“汤川 学”大字的手机,欲哭无泪。虽然,伽利略老师一直都有帮助他们,也不是长得凶神恶煞的,但是人类趋吉避凶的本能还是让岸谷深深地觉得:代替草薙前辈接伽利略老师的电话这种事,不要太可怕好吗?

于是,他求助式地四周张望了一下,把目光停在了抱着一叠资料刚从外面回来的内海身上。

内海修理得精致的眉毛上扬起来,三两疾步走到岸谷边上,捞起响着的手机放到了草薙的耳边。

草薙一个激灵,居然就这么张开了眼睛,“汤川?”嗓音沙哑得让草薙不自觉地咳了两下,想要掩饰过去。

他向内海和岸谷点点头表示感谢后,快步走出了办公室。“星期一,下午的课那么快就结束了吗?”话音刚落,草薙就看到了走廊窗外几尽被夜空吞食完的夕阳——原来他睡了那么久了?随即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了。

汤川沉默了一会儿,居然顺着草薙的意岔开话题开起玩笑来:“我后悔了。”草薙的心拧紧了一瞬,就听到那把熟悉的男中音说:“不该说你的腰胖了九厘米的,”哈?汤川,你是汤川吗?“请不要用这种不要命的方法减肥啊,大警官。”笑意中带着几分无奈。

“喂!”

“我到门口了,去吃药膳吧。”

“汤川,其实没那么多奇异案子的生活真的很美好啊。”

“……嗯,”汤川沉思了一会,镜片下的眼睛眯了起来,笑出了声:“所以你这段时间才不来研究室了?”

“……”是太忙了好吗!草薙在心里想,却没敢说出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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